1955年,毛主席审阅开国上将名单,亲手划掉一人,旁边批注7个字

1955年“大授勋”前夕,毛主席提前拿到了开国上将名单,他仔仔细细地审阅了好几遍,然后拿起笔,亲手划掉了一个人,并且在他

1955年“大授勋”前夕,毛主席提前拿到了开国上将名单,他仔仔细细地审阅了好几遍,然后拿起笔,亲手划掉了一个人,并且在他名字旁边批注了7个字。

毛主席划掉了谁?又批注了什么呢?

和很多开国将军一样,王建安出身贫寒,因为受不了地主的压迫而奋起反抗,1927年,他加入了共产党。

这一年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多事之秋,蒋介石发动“412反革命政变”,“白色恐怖”笼罩在共产党人周围,许多立场不坚定的同志都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党。

王建安却反其道而行之,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入党。

王建安升迁速度很快,短短10年,就从一个大头兵转变成了许世友的搭档。

当时,王建安和许世友同为红四方面军的领导干部,两人配合默契,建立了深厚的战友情谊,尤其是许世友,非常信任王建安。

因为“张国焘事件”的影响,许世友遭到了针对,愤懑不平的他便产生了拉着队伍回四川打游击的想法,王建安作为许世友的搭档,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牵连,所以许世友决定带着王建安一起走。

没想到,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,王建安突然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组织,后来在毛主席的保护下,许世友虽然逃过一劫,但是为人刚正不阿的许世友,也因为这件事对王建安产生了意见。

“老子把他当兄弟,他却打我的小报告,王建安这个人信不得!”

因为这件事,许世友和王建安之间的矛盾持续了很多年,后来还惊动了毛主席,1942年,王建安和陈毅又发生了一些矛盾,让主席对王建安的印象更不好了。

当时陈毅是山东军区司令员,王建安给他打副手,两人在战场上配合十分默契,但是在其余方面,都是急脾气的两人就有些水火不容了。

在一次战斗结束后,陈毅下令部队乘胜追击,将残余日寇一网打尽,王建安站出来阻拦道:“穷寇莫追,当务之急应该是打扫战场,随时做好准备,防止敌人卷土重来!”

到底是该乘胜追击还是打扫战场,陈毅和王建安爆发了激烈的争吵,按理来说,陈毅是总司令员,应该优先听从他的命令,王建安为此勃然大怒,砸门离开了。

很快,这件事就传到了毛主席的耳朵里,毛主席一听又是这个王建安,之前和许世友闹矛盾,如今又和陈毅闹矛盾,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。

1955年大授勋前夕,毛主席拿到了上将名单,按照王建安的级别和功绩,他应该被授予上将,但是主席联想起当年的事情,划去了他的名字,并在他的名字旁边批注了7个字:

“骄傲自满,降一级。”

这个消息传开后,很多人都站出来为王建安说话,就连曾经有过节的许世友和陈毅也站出来解释,毛主席这才明白过来,最终,王建安被授予上将军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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决死队旅长叛变,阎锡山接见后随即变脸,挖个坑活埋了

作者:武陟东旭1939年12月14日,寒风凛冽,骑在战马上的决死第4纵队独7旅旅长卢宪高的心里却很燥热,因为他即将叛变投

作者:武陟东旭

1939年12月14日,寒风凛冽,骑在战马上的决死第4纵队独7旅旅长卢宪高的心里却很燥热,因为他即将叛变投靠阎锡山,觉得自己有好日子过了。

他不知道,自己正在走向一个巨大的陷阱,万劫不复。

众所周知,决死队是我方领导的抗日队伍。阎锡山为了拉拢旅长卢宪高,承诺让他当师长。

卢宪高带着2名警卫员策马飞奔,来到阎锡山的官邸。

谁知,阎锡山跟他没有说几句话,就阴沉着脸,恶狠狠地说:“给我推出去,杀了!”

阎锡山是个老滑头,一直利用我方领导的牺盟队保护他的地盘。

我方领导的武装力量,为了保卫国土跟日寇浴血奋战,阎锡山乐得坐享其成。

可是,1937年11月太原沦陷之后,阎锡山丧失了抵抗信心,打算和日本人合作。

1938年底,汪精卫投日之后,阎锡山的愿望更加急切。

阎锡山

在他看来,能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才是硬道理。他公开说:“汪兆铭能跟日本人合作,我阎百川为何不能?”

阎锡山说干就干,他多次召开军官会议,释放试探气球,他说:“抗战与和平要一分为二看,不能说主张抗战就是英雄,主张和平就是汉奸。”

山西决死队薄政委一听眉头紧皱,严肃地说:“只要日寇占领我们一寸领土,就没有真正的和平;跟侵略者和谈、妥协就是投降,就是汉奸!”

薄政委在山西

听薄政委这么一说,下面的将领也义愤填膺,纷纷附和:“是啊,不能跟日本人和谈。”

阎锡山听了非常尴尬,心生一条毒计。

1939年12月初,晋绥军第61军陈长捷部动手了。

他们包围了我方领导的决死第2纵队,将我军一个连缴械。

二纵队政治部主任韩钧当时正在宜川(阎锡山驻地)出差,随即向阎锡山控告。

阎锡山听了,表面上很气愤:“竟有此事?简直是没有王法了,你给我狠狠教训一下陈长捷,我给你撑腰。”

听阎锡山这么一说,韩钧没有多想,立即赶回部队组织反击,打残了陈长捷一个营。

事后,韩钧给阎锡山发电汇报:“长官:陈长捷一个营全部已经被我方缴械。”

决死队资料照

阎锡山一看电报,大喜,随即开会对自己的心腹将领说:“我早就说决死队脑后长有反骨,现在终于反了;对他们决不能手软,要坚决打击!”

1939年12月3日,晋绥军第19军、第61军在王靖国和陈长捷的指挥下,将抗日决死队第二纵队第196旅旅部团团包围,晋西事变大幕由此拉开。抗日决死队第2纵队苦战之后冲出突围,转入晋西北进行抗战。

在对2纵动手的同时,阎锡山把魔爪伸向了驻扎在晋西北地区的决死第4纵队,将晋绥军骑兵第一军赵承绶部的一个团,秘密部署到纵队驻地附近。

消息传来,4纵政委雷任民开始警惕起来。

其实早在半个多月前,阎锡山已经动手,拿出真金白银和高官厚禄,对决死队将领进行收买。

33团团长鲁英麟(化名鲁应禄)在两周前,就带了两个营叛变到傅作义那里。

雷任民等人经过讨论,认为情况紧急,阎锡山动手是必然的,不能坐以待毙,必须先发制人,清除4纵队的内奸。

此时的4纵下辖两个旅——第203旅和独7旅。

根据情报,203旅旅长刘武铭、独7旅旅长卢宪高及第20、34团团长刘鸿绪、褚适褐都被阎锡山收买。靠得住的,只有第18团、第19团和35团。

而18团当时不在驻地,只能让19团和35团来完成锄奸任务。

双方力量势均力敌,一着不慎,就会满盘皆输,所以必须突袭,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。

12月12日20时,在夜色掩护下,2个团兵分四路出发。

19团团长冯基平带一个连,他们直奔第203旅旅部;团政治部主任杨叶澎带一个连,急速杀向第203旅20团团部。

独7旅35团营长张效中则带一个营,负责消灭独7旅旅部人员,团长李宝森亲自带一个营,去解决独7旅34团团部。

为了协助四纵的锄奸行动,山西新军工人卫队旅第22团政治处主任王庆生也奉命带来一支部队,与晋绥军骑兵第一军的穿插部队对峙,用以保障四纵队的侧后安全。

卢宪高经不起阎锡山“师长”头衔和十万大洋的诱惑,打算叛变。

33团团长鲁英麟是他的部下,11月份没有打招呼就带着一个团叛变,因此卢宪高已经被监视起来。

决死队资料照

卢宪高一想,旅部不能待了,到哪里去呢,他想到了34团3营。

34团3营营长魏继奎是卢宪高的老乡,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,是他的铁杆兄弟,还是他的小舅子,关系非同一般。

因此,卢宪高就借着外出视察为名,到了34团3营驻地躲了起来。

3营有两个连长也是卢宪高的心腹,愿意跟他投靠阎锡山。

卢宪高大喜,就让小舅子魏继奎通知3个连长,集合部队装备投奔阎锡山。

3营教导员站出来阻拦,魏继奎掏出手枪,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对方说:“这是旅长的命令,拦我者杀!”

就在这时,平地响起一声炸雷:“谁敢开枪,老子送他上西天!”

魏继奎回头一看,是独7旅35团营长张效中来了。

他手持双枪,一脸怒容,对准了魏继奎。

魏继奎一看,腿都软了,手枪竟然掉在地上,

因为张效中是有名的神枪手,人称“铁阎罗”,曾经一人打死过5名日军。

很快,34团团部、3营7连、8连、9连都被控制,几名连长也被逮捕。

卢宪高是个滑头,在下达命令反叛之后,带着个十几个警卫员在距离现场500米遥控指挥,一旦有意外立即开溜。

这边发生对峙,他见势不妙,带着警卫员像丧家犬一样,策马飞奔到了阎锡山驻地秋林。

阎锡山一听说卢宪高到了,心中高兴,但一看到对方只带了十几人回来,就像浇了一盆冷水,脸阴沉下来。

“长官,我什么时候去上任?”

“你还有脸要官?”阎锡山暗骂,但表面上不动声色,满脸堆笑:“你先去休息,我很快给你安排,三天内准备上任。”

等对方出门之后,阎锡山板着脸对晋绥军13军军长王靖国说:“好好安排卢宪高,让他到阴曹地府去当师长吧。”

王靖国一听,立即明白了长官的意思,就让手下在附近的小树林挖了一个2米深的大坑,然后通知卢宪高。

卢宪高到了后,王靖国笑着说:“按照我们的规矩,要当师长必须经过一项考核,站到大坑里,自己想办法出来,能出来才算合格。”

卢宪高身高一米八,认为这是小菜一碟,毫不犹豫跳了进去。

说时迟那时快,王靖国一声咳嗽,身边的人将一盆石灰冲着卢的头部倒了下去。

然后,大家一起往坑里填土,不一会就将卢宪高埋了。

我方几路人马,很快控制了局势,将叛变分子逮捕。

只用了一个晚上,决死4纵队就悄然解决了被顽固派分子控制的两个旅部和两个团部,避免了一场危机。

阎锡山下令处死了卢宪高,自以为做得隐秘,神不知鬼不觉。可是他忘了一句话,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
原晋绥军教导一师师长、山西新军副总指挥陈光斗当时也在秋林,卢宪高的军校同学、王靖国的少校参谋王海游参与了活埋,而王海游跟陈光斗是好友,消息因此泄露。

陈光斗一听,心里不忿,找阎锡山讨公道,说:“人家真心实意投奔咱们,怎么可以言而无信,将人家埋了?这事如果传出去,谁还敢来投奔我们?”

阎锡山故作惊讶: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事,不会是谣传吧?我怎么听人说,这小卢跑到延安去了。”

陈光斗听了,指桑骂槐地说:“人家小卢前不久是绕道陕北回来的啊,要去陕北的话会等到现在?这王靖国真不是东西,对自己人竟然做出这种事!”

阎锡山(左)

阎锡山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尴尬无比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沉默了一会,他才对陈光斗说:“说实话吧,小卢是给害了。”

“长官你为何不惩罚他?”

“他这样是为我着想,既干掉了新军,省得他们找我们的麻烦。又稳定了自己队伍,蒋委员长那边也好交待,一箭三雕啊。”

王靖国

陈光斗曾经当过决死队3纵队长,一听脊背阵阵发冷,感到阎老西心狠手辣,名不虚传,此人不能共事,跟着他不会有好果子吃。

后来,他干脆找机会去投奔了傅作义,1949年参加起义,建国后授予中将军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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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年九世班禅圆寂,高僧去找转世灵童,5岁小孩:你们怎么才来?

1999年的美国,曾发生一件不同寻常的“怪事”。一位叫做詹姆斯·莱宁杰的男孩,表示自己拥有前世的记忆。据其称,他曾是一名

1999年的美国,曾发生一件不同寻常的“怪事”。一位叫做詹姆斯·莱宁杰的男孩,表示自己拥有前世的记忆。

据其称,他曾是一名参加二战的美国空军,在一次敌袭中不幸丧生,等其恢复意识,便成为如今这般模样。

起初众人对其所言所语皆表示不屑,认为这不过是孩子的胡言乱语。

然而,当这名5岁的孩子,能够清晰流利地说出飞机的驾驶方法,以及空中的战斗技巧时,再也无人敢不以为意。

毕竟在此之前,从未有人向其传授相关知识,家中也无人从事航空工作

那么为何这位少年,会对此如此熟悉?莫非其的确拥有前世?

其实,类似的案例数不胜数,在我国也确有发生。

在1937年,在西藏第九世班禅圆寂后,高僧们依照惯例,前去寻找转世灵童。

在寻找途中,一名偶遇的5岁孩子,居然对他们说道:“你们怎么才来?”

这名孩子究竟是否是活佛转世?

不可思议的“转世之说”

所谓的“转世”一说,最早的书面记录,出自宋代吐蕃的噶举派。

此教派属于藏传佛教,在佛教的观念中,人类的肉身不过是一副皮囊,而灵魂才是永恒不朽的存在。

哪怕人类的身体死亡,其灵魂并不会消灭,而是进入六道轮回。

根据其生前的功过大小,来决定其下一世的身份与命运。

这一说法,听起来好似十分荒诞,不过在我国的历史中,的确留有相关的记载。

据相关记载,在明朝时期,一代大儒王阳明曾前往金山寺朝拜。

在踏进寺庙的一瞬间,王阳明的心中便涌起一股熟悉之感,仿佛自己曾生活于此。

当走到前主持所圆寂之屋时,这股似曾相识已经达到顶峰。

在王阳明的再三恳求,以及对方的地位实属不凡,和尚们只得破例,让其进入此房间。

当进入房间后,眼前的一切令他大吃一惊。

王阳明不但与那位圆寂的老住持,在相貌上极其相似。

而且,房内的墙壁上留有一首诗,称王阳明便是这位主持的转世,并准确预言王阳明前来的时间。

神秘的藏传佛教

倘若这则有关转世的记载,让人感觉神乎其神,甚至让人感到难以置信。

毕竟现在与明朝相隔百年,谁也难以保证,这则传说在流传时,是否遭到篡改或夸大。

不过,一件发生在西藏的真实事件,不得不让世人,再一次正视“转世”这一说。

在1937年,藏传佛家的第九代班禅,禅额尔德尼·曲吉尼 玛,不幸因病去世。

当寺庙的钟声缓缓敲响时,众僧侣除了为其念经祈福外,还有另一项重要使命,寻找班禅的转世灵童。

这一传统始于南宋时期,藏传佛教的第一位转世活佛,噶玛巴·噶玛拔希。

不仅天生对佛教充满兴趣,而且自小便能引经据典,出口成章,其所展现出的才华,根本不似一个稚童。

因此,当时的僧人们不约而同地认为,这个不到10岁的孩子,便是上一任住持的转世。

必定能再一次带领寺庙,引领他们走向更高的境界,而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
在噶玛拔希的领导下,藏传佛教不仅声名远扬,影响甚广。

而且,加之他本人也是乐善好施,不仅促进了藏汉关系,也使得更多的汉人,也开始主动接触佛教,使寺庙广纳信众,受到更多香火的供奉。

因此,不同于其他宗教,在藏传佛教中,能够担任主持之位的,便是上一任主持的转世灵童。

在守灵结束后,僧人们便踏上了寻找之旅,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一世的转世之人。

然而,与往届不同,这一次他们足足花费了5年,居然一无所获。

直至队伍来到青海省的循化县,一名5岁的孩童主动拦住了他们,并对他们说道:“你们怎么才来?”

这番话语,无疑让他们又惊又喜。

这位名为贡布慈丹的孩童,不等他们说明来意,便主动向家长告知一切,在一番周折下,他还是与僧众一同回到寺庙。

与之一同回来的,还有其他5位候选者。

这6名孩童将一同参加考验,只有成功通过考验的孩子,才是真正的转世灵童。

第一项考验,便是让孩童们在一众物品中,选出第九世班禅所用之物。

虽然在此环节中,贡布慈丹成功地完成挑战,不过也有另外两名孩子挑战成功,事情似乎陷入僵局。

于是,僧人们请求降下神谕,希望佛祖能帮助他们判断,到底哪个孩子,才是真正的转世灵童。

然而,根据神谕的指示,贡布慈丹并非转世灵童,而是另一个成功的孩子。

贡布慈丹大感事情不妙,倘若非转世灵童者坐上主持之位,必定会有血光之灾。

但此时的他人微言轻,根本无法扭转目前的局面。

在离开寺庙之时,其他的孩子皆是喜气洋洋,只有贡布慈丹面色凝重,仍旧为那位被选中的孩子而忧心。

在4天后,事情竟真如贡布慈丹所料,那位孩子不知为何突然染疾,居然就此不治身亡。

僧人们这才意识到,他们选错了人,又回想起贡布慈丹的那番话。

于是急忙前往他的家乡,请求他回来继续参加考验。

最后在这5名孩童之中,凭借能够流利地背诵佛经,贡布慈丹被认定为转世灵童,就此成为第十世班禅。

转世一说,是否属实

其实,除了藏传佛教外,在我国的湖南湘西坪阳乡,也存在一个所谓的“转世村”。

据说,其中的村民皆拥有前世的记忆,而且经过多方走访调查,表明他们所描述的一切,与事实别无一二。

因此,便有人对转世一说将信将疑。

不过,根据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的说法,其实记忆也是会骗人的。

所谓的“记忆”,不过是存储在大脑中的信息,在需要的时候,便可以拿出使用。

然而,爱因斯坦认为,也许所谓的前世记忆,不过是人们在不经意间,所记录的信息。

只不过由于间隔时间太远,或是信息过于微小,使得人们并没有在意。

直至被外部环境刺激,人们这才回忆起相关信息,从而误以为,这便是所谓的前世记忆。

总之,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们,要相信科学,切勿过渡沉迷于“转世”一说之中,反而被其所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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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万志愿军挤在江边,遭美军炮击伤亡过万,杨得志决定挥泪斩马谡

1951年4月22日,波澜壮阔的抗美援朝战争第五次战役爆发。在此战之中,志愿军第19兵团因为一系列指挥失误,遭受了惨烈的

1951年4月22日,波澜壮阔的抗美援朝战争第五次战役爆发。在此战之中,志愿军第19兵团因为一系列指挥失误,遭受了惨烈的损失。其下属64军和65军由于牺牲巨大,几乎元气大伤。根据兵团的军史以及战后检讨,64军和65军的伤亡超过了一万人。

19兵团原隶属于华北兵团。平津战役之后,19兵团被划入第一野战军的编制,在彭德怀的指挥下解放了整个大西北。随后彭德怀指示19兵团“安下心、扎下根,开发、建设大西北”,从而化兵为农,实施军垦政策。在进行经济建设的同时,19兵团还派兵去贺兰山剿匪,与马家军的残部缠斗。

1950年10月5日,兵团接到毛泽东的急电,限19兵团12月5日之前到达兖州藤县一带带兵,随时准备入朝作战。

1951年2月3日,兵团从兖州启运,直奔朝鲜。到了1951年4月,彭德怀策划发动第五次战役,而作为生力军的19兵团被委以重任。杨得志说:

“我们19兵团的任务是担任右翼突破美第八集团军的防线,向左对敌穿插迂回,63军为第一梯队,快速向绀岳山地区穿插,迅速切断29旅和美军第三师的联系,主力以最快速度向西南方向穿插,积极协同65军。”

随后杨得志又对64军军长曾思玉下令:

“64军,你们的作战任务是从高浪浦里地区强渡临津江,然后以果断行动向敌人腹地议政府地区穿插迂回,一定要到位,你们要向一把尖刀一样插入敌人的心脏,切断敌军的退路!曾军长,你听清楚了吗?”

曾思玉回答:“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随后杨得志又转向65军的肖应棠军长:“65军,你们作为兵团第二梯队,由新岱、戎滩浦地区渡过临津江密切配合63军歼灭临津江之敌人!”

肖应棠高声道:“明白。”

虽然杨得志布置得很得当,然而真到了战场上,执行却出现了严重的问题。

4月22日是一个星期天,战场上似乎非常平静。美军甚至还在临津江上举行了一场摩托艇比赛,玩得不亦乐乎。

然而就在这时,临津江北面的我军阵地突然万炮齐发,密集的炮弹就像一条条火龙一般扑向敌人的阵地,临津江的水柱像海啸一般汹涌,南岸的山峦和天空红光闪闪,将昏黄的天空照得像白昼一般。

临津江虽然比不上我们的长江黄河,但也算是汪洋恣肆,浩浩荡荡。其宽约百米,是朝鲜中部的主要河流之一。临津江不算深,最浅处不过齐腰深,江底已经被美军布设了铁蒺藜。在临津江南岸,美军构筑了坚固的防御体系,其炮火已经可以完全将整个江面和对岸的要点、道路全覆盖。

在炮火准备还在进行的同时,杨得志指示64军,首先要攻占美军的防守要点,占领江桥,然后突破临津江,要不惜一切代价从对岸英军第29旅与美军第三师的接合部猛插进去,隔断两支部队的联系,直捣议政府,实施战役迂回。首先歼灭英29旅与韩军第一师,再协同中央集团围歼美军第24师和25师。

这本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战略指示,按照毛泽东和彭德怀的规划,已经换装苏式武器的第3兵团和第19兵团,将成为压垮美军的最后砝码。此战之中,我军计划歼灭美军2到3个师,从而彻底结束朝鲜战争。

我军上层很乐观,下层的官兵也同样如此。我军在前三次战役中,仅使用“万国牌”武器就打的美军落花流水,更何况换上了苏联的“水连珠”和122毫米重型榴弹炮?因此军中盛行“一条牙膏”主义,正所谓“从南到北,一推就完”。一口气解决美国人,大家都好回家与亲人团聚。

正是这种浮躁的氛围以及对敌人的低估,导致我军在第五次战役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伤亡,其中尤以19兵团为甚。

64军所面对的敌人,是韩军第一师,该师是韩军后来的“荣誉元帅”白善烨所带领。与其他一触即溃的韩军不同,第一师还稍微能和我军过两招。然而即便如此,在第三次战役中,我军第39军116师仅用15分钟就突破了第一师的防线,打得白善烨几乎要自杀。因此64军的官兵都很乐观,区区伪军,哪是我华北兵团的对手?

在战役组织上,64军不甚细致。在第三次战役中,116师花了十多天的时间进行战术侦查,对敌人每一个火力点都了如指掌。因此我军仅用了几分钟的炮火准备,就让韩一师的所有碉堡全部飞上了天。然而64军却并没有这么做,各项准备也不太充足。

当64军军长曾思玉接到冲锋的命令时,他的部队还没有进入冲击阵地。于是他急电杨得志:“64军还未进入冲击出发位置,炮兵还在进入阵地,还没有准备好,怎么发动冲击?是不是晚一天时间?”

杨得志回复:“这是全局问题,就不要提意见了。”

志愿军司令部作战处副处长杨迪后来回忆说:“当时你(曾思玉)给杨司令打电话,请求给你一天准备时间,他能向彭总报告吗?因为他们都向彭总打了保票,拍了胸脯的。”

按照当时战场的发展态势来看,如果64军晚一天进攻,就可能暴露周围兄弟部队的侧翼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

曾思玉只好闷着头驱车前往第一线师的阵地,结果发现该师距离冲击阵地还有30里。曾思玉脸色一沉:“部队立即跑步进入。”

按照军长的死命令,全军跑步前往临津江边。当我军到达时,已经是大汗淋漓、上气不接下气了。然而即便人困马乏,却依然必须对北岸的敌人发动攻击。

一般而言,对敌人进行攻击,就必须进行炮火准备。但前文已经提到,在64军进入预定阵地之前,我军炮兵就已经进行了炮击,都进行到延伸射击的阶段。也就是说,64军在步炮协同方面出现了严重的失误。炮兵准备都已经结束好一会儿了,攻击还未开始。而这也为64军的惨痛命运埋下了伏笔。

随后64军以191师和192师为第一梯队,向对岸攻击,很快便扫清了清江北的美军据点,191师571团4连占领了临津江桥头,击溃了守军一个连。团主力于午夜时分全部渡过临津江,占领了弥陀寺次峰北山;572团过江时,因江水上涨淹死了200多人,但也好歹渡过了临津江。

虽然我军先头部队过江了,但战斗才刚刚开始。经过李奇微的整军,美军已经不是第三次战役时那支惊慌失措的部队了。对于我军的战术,美军已经有了很深入的了解。他们派出装甲部队,在陆地上用坦克形成了封锁线。以坦克为掩护,韩军第一师非但没有一触即溃,反而还向我军滩头阵地发动反复的冲击。因此我军被死死地压制在了临津江滩头,敌军坦克每发一颗炮弹,就能让十多个志愿军战士牺牲。部队冲锋太密集、太集中了,即使掌握了三三制原则,也施展不开。

担任分割穿插的64军,竟被相对较弱的韩军所缠住。就在这时,美军的远程火炮以及战机都杀了过来,将地面炸成了一片火海,志愿军战士牺牲累累。

听说64军迟迟突破不了阵地,彭德怀致电杨得志,要他立即督促部队,不惜一切代价突破敌阵。杨得志心急如焚,要知道第19兵团是彭总的老部队,他对于这支部队抱有了多大的希望啊。于是他立即给曾思玉打电话:

“曾军长啊,你要以大部队钳制美军,以小部队突破,向纵深穿插!”

随后他又下达命令,将作为预备队的65军的两个师投入战场,帮助64军完成分割迂回战术。

从事后的发展来看,杨得志的这一指挥是值得商榷的。以临津江南岸的实际情况来看,尚且难以展开一个师的兵力,更何况在这里挤上五个师的兵力?这种集团冲锋的战术打马家军,打胡宗南确实没有问题,但用来对付美军却是天方夜谭。19兵团长期与傅作义、阎锡山、马步芳这样的杂牌部队作战,甚至连真正的美械部队也没有对战过。以对付国民党杂牌的方式来对付美军以及用美械武装起来的韩军,是要付出惨痛伤亡的。

在敌军猛烈的炮击之下,前方部队的电台被打坏了。曾思玉心里有火,立即命令炮兵31团立即压制美军。然而由于美军的轰炸,拥有苏式重炮的31团迟迟无法占领阵地。曾思玉无奈,只好用军属大炮开火。但是军内炮兵射程短,炮弹又少,起不到压制作用。

但是190师569团、568团和军侦察队还是不负军长期望,插入到麻里山、车后里的几个小村庄。569团副团长李振堂带领3营,插到了议政府以南的道峰山。经过血战,3营的战士均挂了彩。还没等他们喘口气,美军投下了大量照明弹。将3营据守的阵地照得像白昼一样,英雄们皆暴露无遗,伤亡惨重。但即便是孤立无援,战士们依然奋战不止。其英勇让曾思玉为之落泪。

战斗进行到25日16时,64军191师和192师依然不能突破敌人的阵地。彭德怀听闻此消息后,质问杨得志:“向长坡里、高士洞穿插迂回怎样?”

杨得志回答:“64军受阻,我们还在想办法。”

彭德怀一听就来气了:“受阻?你们今夜如果完不成任务,不管你是谁,职务再高,一律从严处理。”随后“啪”的一声砸了电话。

无奈之下,杨得志只好冒险将指挥所前移,亲自指挥64军以及65军突破防线。然而人肉之躯,是难以和钢铁对敌的。无论杨得志如何催促,我军始终无法突破敌军用火网织成的防线。

战场突然降下了大雨,天就像破了一个大窟窿,道路泥泞不堪,志愿军的战士们在烂泥之中苦苦挣扎。5个师,一共6万将士拥挤在20平方公里的狭长区域,进退不得。

背水作战是兵家大忌。暴雨过后,江水必然上涨,到时候完全可能全军覆没。杨得志心急如焚,他下达电令:

“我军主力已停于江南狭小背水地区,如不坚决攻击等于死亡……六十四军各师如不猛插进到目的地完成战役任务,会遭到革命纪律的制裁。”

杨得志的措辞之所以如此严厉,是因为他关心着战士,担心着他们的安危,希望他们能死里求生,从敌人炮火中杀开一条血路。然而可惜的是,精神固然重要,但是如果武器装备差距过于悬殊,也很难取得战争的胜利。而革命纪律制裁,也绝不会让敌人的炮火减弱哪怕一分。

美军炮火有多猛烈?敌人每个连平均一个小时发射3666发炮弹,平均每门炮发射600发,把炮管都打红了。密集的火网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,临津江南岸成为了一片血肉磨坊。而他们的炮火——韩一师也来劲了,他们反复突击,使我军好不容易占领的阵地反复易手。

临津江边血流成河,但志愿军其他区域的战事还比较顺利。美第八集团军和韩军在我军的猛烈突击之下,已经出现了多个缺口,面临着分割包围的风险。于是范弗利特命令部队后撤,沿着“堪萨斯线”重建防线。

由此,据守于临津江边的韩1师以及英军第29旅开始且战且退。置之死地而后生,64军也在多处突破敌人的阵地,终于占领了汶山、法院里、葛谷里、中牌里和七峰山一线。但是毕竟损失了三天,贻误了战机,敌军没有遭受致命打击。

第五次战役第一阶段结束后,志愿军总部一封追究64军没有按时插到议政府以南的责问信飞到了19兵团。杨得志拿着电报来到64军军部,曾思玉给他汇报了整场战役的经过。担任穿插的两个师对这一战法掌握不够,战前准备不足,在无缝隙穿插时,突破不坚决,在阵前犹豫,失掉了战机,曾思玉主动承担了责任。

杨得志也做了检讨,说自己也有责任。他决定授予569团3营“道峰山英雄营”的称号,授予军侦察连“道峰山侦查支队”称号;授予坚守佛国山7天的65军195师583团9连以“佛国山大功连”的称号。

有赏就有罚,为了严肃军纪,给予191师、192师师长和政委谢正荣、罗立斌、何友发和张星烂以降级处分、回国并通报批评。这四位军政干部在国内战争中立下了很多功勋,都是好样的革命军人,不然也不可能担任如此高的职务。然而在现代战争中,他们也暴露了自己的缺点。兵团政委李志民惋惜地说:“确实是挥泪斩马谡,不赏罚分明,就难以维护军纪的严肃性,也难保证此后战斗的胜利。”

在临津江战役中,64军和65军的伤亡到底有多大呢?有数千人,也有上万人之说,甚至有自媒体说,64军和65军直接全军覆没了。

根据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9兵团司令部《第19兵团作战检讨》,1951年5月24日条目记载:

“战役第一阶段经7昼夜激烈战斗,歼敌约5000多人,自身却付出了1万余人的代价。”

在第五次战役第一阶段中,整个19兵团3个军共损失1万多人。其中63军打得顺风顺水,歼灭了一个英军王牌营,伤亡不算大。因此19兵团的主要伤亡主要出自于临津江战斗之中。因此所有军史都提到:“这是一次惨痛的教训”。

由于伤亡惨重,使第19兵团在第二阶段的战斗没什么作为。由于元气损伤过重,导致其无法掩护180师的侧翼,致使其遭受重创。在后来的铁原战役中,19兵团唯一算是完好的63军也被打残了。

第五次战役结束后,从毛泽东发给志司的电报来看,第19兵团的损失也是惊人的。1951年6月1日,毛泽东给志司发电:

“19兵团主力应留在前线作战,一部分残破部队则开至后方整补。又志司五月二十七日的新兵分配数字,十九兵团占5万余人,三兵团只有几千人……”

19兵团需要补充的新兵竟达5万余人,由此可见其伤亡之大。

6月11日,毛泽东又给志司发电:“迅速补充三兵团及十九兵团至每军四万五千人,并有相当训练。”

很显然,第19兵团不仅仅是伤亡大,而且战斗骨干损失极大,否则毛主席也不会强调“并有相当训练”了。

那么64军和65军为何会遭受如此大的伤亡呢?

从客观上来说,是因为美军的实力上升了。经过李奇微的整改,美军已由前几次战役的败军之师变为顽固之敌。美军在部署上齐头并进,没有空袭,这就给我军的穿插渗透造成了极大麻烦。对于我军的进攻,美军也是早有准备。

从主观上来讲,志愿军打得太急了。彭德怀之所以急于发动第五次战役,是因为他根据“联合国军”的种种迹象,判断出敌军可能在我军侧后方登陆,重演所谓的“仁川登陆”。因此才发动第五次战役,将敌军主力集中于正面,防止两面作战。

然而在战役准备上,我军失之于粗疏。19兵团作为二番部队,对敌情、地形还不熟悉,特别不熟悉美军的战术,战术准备不充分,弹药储备不多,使得作战行动受到了严重的影响。

在与美韩联军的初战之中,十九兵团还像国内战争那样使用死打硬拼的战术。然而事实证明,波浪式的集团攻击对于现代化的军队是毫无作用的。64军和65军的命运虽然不忍卒读,但确实我们这支年轻的部队所必须要付的学费。前车之鉴,后车之师,希望这样的悲剧不要再重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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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5年“大授勋”时,他是省委书记,毛主席却坚称:上将中必须有他

1955年“大授勋”评衔的时候,按照毛主席制定的政策,所有离开军队、已经去了地方上任职的干部,都不得参与评衔。但是有这样

1955年“大授勋”评衔的时候,按照毛主席制定的政策,所有离开军队、已经去了地方上任职的干部,都不得参与评衔。

但是有这样一个人,评衔的时候已经当上了四川省委书记,脱下了军装,毛主席却坚称:“上将中必须有他!”

他是谁?

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,中央军委吸取教训,发现了一些存在于我军中的问题,其中一个就是军衔问题。

当时朝鲜人民军是有军衔的,但是志愿军却没有军衔,这也就导致双方在配合、执行时出现了很多问题。

1953年,中央决定效仿苏联,搞一次“大授勋”,在我军实行军衔制。

这个想法一出来,就得到了很多人的同意,大家一致推选毛主席为大元帅,和苏联一样,穿元帅服统领军队。

毛主席听到后,二话不说就拒绝了,说道:“这次评衔我不参加,而且我认为,中央的领导同志都不参加,那些曾经在军队,但已经去了地方工作的,也可以不参加。”

此番发言在军中掀起了轩然大波,有的人认为主席这样做有些太苛刻了,也有人坚决支持,比如邓小平和谭震林,立马响应了主席的号召,主动退出了评衔。

很快,将帅评衔名单就出来了,毛主席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问道:“阎红彦呢?”

工作人员回答:“阎红彦同志已经去了四川工作,所以没有参加评选。”

毛主席摇了摇头,神情凝重地说道:“上将中必须有他!”

毛主席如此坚持让阎红彦评上将,和他的过去有很大关系。

1936年,长征路上,阎红彦负责组建黄河游击师,这个任务很艰巨,不仅要筹款、筹粮,还要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准备船只。

毛主席知道后,专门鼓励道:“阎红彦的任务很艰巨,他是一个好同志,踏实肯干!”

在接下来的战斗中,黄河游击师发挥了巨大作用,为长征的胜利提供了重要的先决条件。

抗日战争时期,阎红彦来到了警备部队,留在延安,负责陕甘宁边区中央机关及毛主席、朱老总等各位中央领导的安全。

当时,蒋介石明着和我们建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,背地里却想尽办法迫害共产党,在他的授意下,胡宗南大军浩浩荡荡地直奔延安。

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,也为了以后更大的胜利,毛主席决定转战陕北,在此之前,必须要争取到足够的转移时间。

阎红彦临危受命,负责守卫陕甘宁边区南大门,与胡宗南大军展开死战,为主力部队争取到了足够的撤退时间,阎红彦又立一大功!

在接下来的解放战争中,阎红彦作为淮海战役的前线总指挥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
因此,在1955年大授勋时,即便阎红彦已经去了地方上工作,毛主席还是不忘他的功绩,点名要授予阎红彦上将军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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